我夢見公司有幾個小組,還有兩個女生,我們都是組長。公司有活動,需要穿著像聖誕老公公的紅外套。
結果組員沒有來上班,我們覺得有點奇怪。好像是大家的外套輪到他們洗,後來我們就在廁所找出一堆髒衣服。
我們想說:「咦?這不是之前就該洗好的嗎?」
後來我們找到這組的組長,她覺得她也很無辜。好像她那一組發生什麼事情,整組決定離開。害她不敢來公司上班。
那時候我就在想:「身為主管,組員出包,不見得是你的錯,但你就必須要承擔,也就會影響你的工作。」
我夢見公司有幾個小組,還有兩個女生,我們都是組長。公司有活動,需要穿著像聖誕老公公的紅外套。
結果組員沒有來上班,我們覺得有點奇怪。好像是大家的外套輪到他們洗,後來我們就在廁所找出一堆髒衣服。
我們想說:「咦?這不是之前就該洗好的嗎?」
後來我們找到這組的組長,她覺得她也很無辜。好像她那一組發生什麼事情,整組決定離開。害她不敢來公司上班。
那時候我就在想:「身為主管,組員出包,不見得是你的錯,但你就必須要承擔,也就會影響你的工作。」
夢見我跟媽媽,還有法鼓山的師兄師姐,我們搭著飛機,從香港經雲南,然後飛緬甸,我們要去喜馬拉雅山。
在雲南飛緬甸的飛機上,我碰到一個外國人,他問我為什麼會去緬甸。我說因為緬甸是我母親的家鄉,我們要回去看一下。他說我長得不像緬甸人,我說因為我媽媽很早就離開緬甸了。
我們在緬甸的山下,準備要去爬喜馬拉雅山前,先要吃東西。我從背包拿出我的盤子。我就把雞腿排成一個 V 字型,然後蔬菜就放在 V 字尖頭的那一邊,然後凹的那一邊,待會要放炒飯跟米粉。
我記得我之前也曾經這樣子擺盤過。Wendy 師姐說,她過去曾經看過我這樣擺盤,對我印象深刻,也覺得我那樣子放是有道理的。因為我們要爬山,食物吃的要夠多,所以這種擺盤她覺得可以放最多。後來大家也都學著我的方式來擺盤。
然後我突然想起我們之前來這裡旅遊的時候,曾經碰到一個命案,就是一位台灣網紅出來自由行。他一邊走在路上,一邊直播。可能太有自信,反而歹徒就跟上他了。因為從他在直播的路徑,歹徒知道他離開車站,正在回飯店的路上,完全掌握他的行蹤。我記得當時我也看著他的直播,就在他過馬路的時候,被一群流氓綁走。
夢見我是一名剛離婚的婦女,我就住在店面裡。前夫在搬他的東西。他的新婚太太打電話來,要他回家。看起來他已經搬得差不多了。他問他是否可離開,我說可以啊!反正好聚好散,他就離開了。
我繼續整理。因為想把一些不必要的大窗簾拆掉,結果拆掉後發現窗簾後方竟然無牆面,根本就不具安全性。
我心想:「天啊!原來我住在這樣的房子裡住了這麼久。」可是我已經把大窗簾拆了,又無牆面。現在已經是晚上,我要怎麼過夜?感到有點害怕。
我看到外面好像有流氓在那裡晃。他們虎視眈眈,好像就是看到你家露了一個大洞,這樣晚上他們就可以入侵。
我越想越害怕,就去找我的鄰居。他是一位中年大叔。我很緊張、很惶恐,我擔心住家空了一面牆,這樣子歹徒就可以進來了。
夢見我好像是醫生,我幫我的帳號申請限制令,我的主管就馬上簽字了。
我的主管是位女生。我問她:「妳不需要看一下文件的內容嗎?」她說不用,她說:「沒有一個神經病在自己這麼病重的時候,會不讓自己的親人家屬來看他。光是這一點,我就可以認定他是神經病了。」
然後我變成是一位餐廳廚師,餐廳廚師也有這種精神異常的人。我就趕快去檢查我的冰箱,找了另外兩位男廚師跟我一起去。
我知道有些廚師會預做好他的料理,放在冰箱裡。我打開冰箱,看到裡面不只是料理,還有一些綜合醬汁、綜合粉末。
我問其他廚師這是什麼。他們說這是他們自製獨家秘方,有時候做菜時,有些粉末可能誤撒太多,變得有些浪費。他們會把它集合起來,下次再用。
自從聽了唐綺陽和通靈師小湛的 Podcast,睡前我又試著跟自己的高我對話,請他找方法來跟我溝通。
我不知道這算不算,結果我夢見我在網路上公開跟我的高我挑戰。我說他如果真的存在,就請到我的網路帳號去打卡。
然後等啊等,都沒有人來打卡。我心想:「原來這麼不熱門,連一般民眾都沒有人要來打卡。」
然後我就去睡覺,醒來後發現我的貼文上有 67 個讚,其中竟然包括我的幾個分身帳號也來按讚,而且還留言。
我心想:「咦?這個算是他們給我的訊息嗎?表示他們來過了?」
因為前幾天聽了唐綺陽和通靈師小湛的 Podcast,睡前我在心裡跟我的靈魂、高我或是守護靈喊話。我說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話,請你想辦法跟我證明你的存在。
結果我就夢到我的高我,透過 Threads 跟我在溝通。
我在 Threads 詢問其他網友問題時,我發現我的高我,會用我自己其他的帳號,在上面跟我留言對話。
當時我就想:「咦?這是我的帳號啊!」
因為這跟我在 Podcast 聽到的不一樣,所以我就認為這可能只是我的幻覺吧!
夢見我們開發了一個設備 ,想安裝在法鼓山的道場。這設備功能是當它對你噴一下,你就會說實話,我們就可以知道你佛學的程度。再噴一下,就會出現一連串的課程跟學習步驟,告訴你可以如何來精進。
然後法師好像有活動要推動,我在幫忙。法師跟我講解活動主要的核心概念。我覺得很棒,原來法師辦活動,可是一點也不馬虎的喔!
場景切換到有一個 Zero 專案要推動。Zero 就是淨零的概念,需要大家來執行。
我看到一個師姐,我問她可不可以到法鼓山來幫忙。師姐說可以,反正夏天暑假比較有空,但他技術可能不熟。然後我看見她和法師們在講話,好像在誇讚什麼事...
然後我剛剛好像想要抓住兩項東西,來維持平衡。一個是「希望」,另一個忘記了。不知道為何,突然想要去尋找答案。一轉身,卻摔了一大跤。還好東西沒摔破,沒出事。
夢見好友 Sophie 帶著兩個孩子到佛教道場參加受訓,希望她的孩子能受到保佑。
法師問這兩個孩子,只有在道場才能做這些修行嗎?兩個年輕人說不是,他們知道在日常生活中隨時都可實踐佛法。
其實 Sophie 的兩個孩子發展都很好,但她還是帶他們到道場來受訓,希望他們更好。
我記得他們還發願要做什麼事,但我現在就不記得了。
夢見我是一位警察,在一個大型禪修道場,跟一些人在講話,看到法師在裡面。我好像還看到陳水扁、吳淑珍,他們坐在那裡休息。
我想打一通國際電話,但必須先撥到警察局總部,得到組長核可後,才可接通。
我要先撥 003,可是電話一直佔線撥不通。好不容易撥通總機,但轉到組長時,電話一直響沒人接。我看了一下時間,已是晚上 6 點多了。我問他們組長會不會下班了,他們回說有可能。我感慨這種「國際電話一定要先轉組長核可」的規定,讓工作實在沒有效率。
當我正感到失望的時候,電話接通了。我的組長還沒下班,他旁邊的其他同仁幫他接起電話。我說我要撥國際電話,還要收一個國際傳真。他們說好。然後我就跑到傳真機那邊收資料,看到傳真機還用回收紙來列印。仔細一看,竟然是我自己的信用卡帳單,放在回收紙匣,而且信用卡還黏在上面。雖然已是無效的信用卡,我還是趕快把它收走。
我回到道場,不知何原因,我要縫補一件袈裟,還有一件小褲子。我看到那件小褲子有點髒,應是有人穿過未洗,而且看來之前已經有人臨時縫補過,但縫線陸續脫落。我邊縫邊想:「這件得要清洗。」
今天我聽了唐綺陽跟通靈師小湛的 Podcast。晚上躺在床上半夢半醒之間,突然聽到一個男生的聲音「嘿!」喊了我一聲。我立即雙眼一睜,「難道,這是我的靈魂想要跟我溝通嗎?」
後來夢見我來到一個房間,昏黃的燈光,像是古早農村廚房的景象。有一張餐桌,幾個穿著厚棉襖的小朋友,坐在餐桌旁邊等著吃飯。
我好像是媽媽。當我要走進那個房間的時候,突然看見許多像是波浪紋光譜的氣場變化,在我的眼前。很難形容,房間是立體的,這波浪型的光譜像是氣場變化,以立體的方式呈現。
我不禁想:「咦?這難道是靈界的環境嗎?」
夢見看到朋友 Jennifer 坐在我的電腦桌前,她說她在我們網站上寫了一篇文章。
我問她是否開了自己的帳號寫文,她說是的,還給我看她帳號的頭像照片,是她跟前夫的結婚照。Jennifer 穿著鳳冠紅袍,前夫穿著長袍馬褂。
我心想:「咦!前夫?那你為什麼還要用他的照片呢?」Jennifer 說她想寫下她的心情。
我安慰 Jennifer:「把心情寫下來,其實蠻好的。現在寫下來,將來妳再回頭去看這些文章,可以幫助自己,用更好的心態,去回顧過去這歷程當時的想法與感受。這些都是有益身心。」
我同時暗自竊喜:「嗯~真不錯。她也到我們的網站上申請帳號寫文了呢!」
夢見我在一個台灣企業工作,調到美國分公司,公司位置在 T-Mobile 總部大樓。好像是因為 T-Mobile 有些業務裁撤,所以部份大樓空出,我們台灣企業搬進去,而我就在這家公司上班。
不知道為何有位同事,給了我很多蛤蠣。當下我覺得很不好意思,想說:「哇!你給了我那麼多蛤蠣!」
後來另外一個同事問我:「你也有收到蛤蠣嗎?」我說對。他說:「你要洗一下喔!那些蛤蠣很多沙。」我心想:「反正就讓蛤蠣吐久一點沙嘛!」
我記得在夢裡要煮湯的時候,我就撈一些蛤蠣出來,裝在透明的茶壺裡。正要準備煮的時候,發現怎麼壺子下面都是沙。我心想:「明明是撈上面的蛤蠣,怎麼還有這麼多沙?」
當我準備要去過濾沙的時候,我就再問剛剛那位同事:「你的蛤蠣也是這麼多沙嗎?」「對!」
夢見媽媽一直想幫我辦一個婚禮,好像我們一起經歷了好多好多事情。媽媽把她的新娘禮服、頭紗、戒指,全部交給我。
好像之前我曾經預演過這個場景。我來到婚禮會場,穿著新娘禮服,戴著媽媽給我的珍珠項鍊,站在那裡,好像沒有新郎。我看著親戚們歡聚一堂。
我看到媽媽和繼父站在一起。她看著我穿著那新娘禮服,眼淚掉出來,應該是欣喜又感傷的情緒。我覺得我跟媽媽的關係是我們彼此都關心對方,但我又一直惹她生氣。
親友們都在歡樂唱歌。我來到媽媽身邊,摟著她的肩膀,看到她默默在拭淚。
我跟媽媽說謝謝,我一直讓她生氣,但她還是對我不離不棄。
夢見我在一個組織工作。當我在回家的路上,在找我的黃白花貓。
我看到有個人也在找他的貓。我們一起走在巷子裡,看到一隻黑貓。沒想到黑貓竟然跑向我,沒有跑向牠的主人。牠的主人原本還認不出這是他的黑貓,看到貓的反應,有些訝異。
黑貓主人本來要把牠帶走,看到我也在找貓,就說:「好吧!這隻貓送給你。」
我繼續走,看到我的花貓,牠熱烈地歡迎我。我把這兩隻貓一起帶回家。
後來不知發生什麼事情,我被關起來,有兩天沒回家。
夢見我開了一間花園餐廳。來了一個社團,過去是年輕團體,現在長大了,邀約聚在一起,可是很多人沒來,只來了三四人。
他們幾人在懷念說,過去他們表演跳舞時,也有搭配造型。現在大家年紀大了,也老了。
我看見他們在頂樓區域,幾個人在練習他們以前跳的舞。看到他們過去的影片,我想說:「喔~這就是他們以前的樣子,造型還蠻可愛的呢!」以前的造型頭髮很捲,很像黑人頭。幾個人的造型都很可愛。看來過去他們這個團體的成員還不少呢!
他們想要錄影,可是只有四個人來,人太少了,表現不出過去的舞藝,沒法讓大家回憶他們以前的樣子。
他們開始打電話,把以前那些團員約來。沒想到後來幾個老團員真的就陸續出現。
夢見我跟著一群年輕人,走在人行騎樓。
其中一人的男朋友跑過來,他穿著粉紅色鑲著亮片的毛衣,上面還有沒拆掉的價牌。他問他的女友:「我這毛衣怎麼樣?」
然後這個女生反問大家:「這樣的毛衣搭配 JL (珍妮佛羅培茲) 的頭髮好不好看?」
我們就有點搞不清楚,因為 JL 頭髮造型這麼多,我們怎麼知道你是講哪一個。
我說:「你是問捲的,還是直的? 你要講清楚啊!」
最近太多 Nvidia 黃仁勳的消息,連作夢都有他。
夢見我在現場聽黃仁勳的演說。他不斷在跟大眾倡導 AI 整合到生活的影響與好處。
然後他給大家看一張泛黃的照片。上面是幼年的黃仁勳,旁邊有一位打籃球的黑人。黃仁勳說他小時候受到這位黑人朋友的啟發,很喜歡籃球。
然後他又舉坐電梯的例子。他說每次卡住的時候,就想坐電梯。用意是與其卡在問題當下,他會先退回到原點,讓自己可以看到整個問題的樣貌,再來決定前進的方向。
然後我有注意到黃仁勳的用詞。他在講 "需要" 時,用的是 "需",而不是 "須"。我心裡想:「嗯~這個 "需",用起來就比較謙虛。另外一個 "須",字性就會給人壓迫感,讓人感覺受到強迫的方式。」
夢見我跟我的團隊正在討論飛機建造方案的時候,突然我的幕僚衝進來。
他說:「飛機要降落了。你沒有看到飛機嗎?」
我往窗外看去,什麼也沒看到。我的幕僚很緊張說:「趕快趴下!」
原來因為飛機準備降落時發生問題,現在飛機在空中打轉。一直轉,一個機翼就掃到了我們這棟建築。
我好像變成是總統,我在總統辦公室。機翼掃過來,還好我們全部趕快趴下,沒有被掃到。
夢見我開車去大賣場買飲料。我很快拿了汽水, 然後結帳。離開賣場,去地下停車場開車。
今天是週日,好像有一些出口是關起來的,所以我得要繞一下。可是繞了半天,找不到出口。
好不容易有個出口。開出去,發現這不是我以前熟悉的路。我到了路口,沒有辦法左轉,所以我必須右轉。
剛才明明是要離開,可是現在又變成要找停車位。
因為右側的路邊在修路鋪柏油,所有停在路邊的車就被移出來。我看到一個空位,可是我不太敢停,因為那個位子靠路口,我記得這裡是不能停車的。我怕我停了,車子就被吊走了。
夢見我是一個小村落的村民,我是男生。日本人攻佔我們的村落,他們正在搜刮藝術品。不管是藝術館或是私人收藏,全被日本人拿走。然後他們將這些藝術品上了火車,準備運走。
因為我不要讓這些藝術品落入日本人手中,然後我就潛入火車後車廂,裡面有許多木條裝釘的箱子。我知道我要找什麼,而且我其實是蠻厲害的中國功夫高手,還會輕功。我就一間間、一箱箱去找,發現這些後車廂裡,全部都是藝術品。然後我就在思考,我要如何把這些藝術品運出來。
我看到一幅畫,想說先來試試看是否可以把這幅畫成功運出去。正要逃離的時候,被日本人發現,他們就一直追著我跑。
我跑到半山腰,看到那邊有幾棟公寓,我就爬上公寓的屋頂。日本追兵一直追著我。
我後面就背著那幅畫。日本人開槍打我,我就是一直躲、一直躲。我心想這幅畫不能一直跟著我。如果我被他們抓到,這畫也就被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