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見有人把一個小男嬰丟在門口。旁邊有盆植物,裡面爬滿白色的小蟲,很可怕。
我大喊請人來幫忙,祖母出來抱起小男嬰。因為小男嬰身上爬滿小白蟲,她教我要如何處理。
我趕緊將植物換盆。但換盆後裡面還是很多小白蟲,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祖母帶我來到一家店門口,那裡有個平台,上面標注各種宗教名稱。要我把小男嬰輪流放在各個宗教前方的方框內,看他放在那個方框後停止哭泣,就表示他是屬於這個宗教。
我照著做,把小男嬰輪流放在不同宗教方框內。放到佛教方框時,他就真的不哭了,大家都說這孩子是佛教徒。
夢見有人把一個小男嬰丟在門口。旁邊有盆植物,裡面爬滿白色的小蟲,很可怕。
我大喊請人來幫忙,祖母出來抱起小男嬰。因為小男嬰身上爬滿小白蟲,她教我要如何處理。
我趕緊將植物換盆。但換盆後裡面還是很多小白蟲,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祖母帶我來到一家店門口,那裡有個平台,上面標注各種宗教名稱。要我把小男嬰輪流放在各個宗教前方的方框內,看他放在那個方框後停止哭泣,就表示他是屬於這個宗教。
我照著做,把小男嬰輪流放在不同宗教方框內。放到佛教方框時,他就真的不哭了,大家都說這孩子是佛教徒。
夢見我在逃難,來到一座橋邊。我和其他難民搶著登記,必須拿到通行鑰匙才可上橋。
我登記了兩個名額,拿到兩付金屬鏤空刻花的鑰匙。
我和先生一起走上橋。他看著我說「這是做夢吧!過了橋,我們就會忘記彼此。」
我告訴他我不想忘記這一切。我要把它記下來,但發現我現在就已經記不得前面經歷哪些事,讓我們走到這橋上。
我們在橋上繼續往前走,看到我弟弟已經在橋的另一端。他看來生活自由自在,也無煩惱在和其他人追逐。
夢見我在一條小船上,大白天,周邊環繞著吵雜的市集。
突然有個聲音響起「當你的心是混亂時,你的世界都是混亂的,連身體也會癢。」頓時耳朵癢了起來,感覺好像很多耳屎在裡面,讓我非常不舒服。
突然間,場景變成夜晚寧靜的星空,我的這艘小船在安靜的湖中。
此時聲音又響起「當你的心靜下來時,就可以看到想要的景象,也不會有病痛。」奇妙的是,我的耳朵也不癢了。
夢見我在記筆記,它是關於一個電影,其中有個垃圾桶,上方看來有個抽屜夾層。有人推了一下氣壓式開關,夾層推出,上面是一片液晶螢幕,上面有個眼睛圖案。
液晶螢幕突然立起來,功能啟動,開始掃瞄讀取週邊所有人的思想,並傳回水星。
水星人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。他們單純想要了解人類行為。經由事件發生的起因與結果來分析,想探討若是在中間過程改變其中元素,是否可以因此改變結果。
場景切換到我躺在一張木床上,解釋水星人這次實驗的概念給大家聽。我個人認為這是無害且有意義的實驗。
突然間我的女兒 (幼兒版) 跑到床上來,說她想要跟我一起睡。因為她在床尾,為了配合她,我移動位置到床尾。
夢見 (已過世) 小弟 Adolf 剛買了一間小公寓,我和大弟 Ivan 一起到他家去幫忙整理新屋。
我想上廁所,發現不在室內,我得經過一個公共廊道,才能到洗手間和浴室。
看到鄰居們扛著水,紛紛從 Adolf 家的私人陽台經過,而且不斷潑水出來,弄得陽台溼答答。
我不悅,想說鄰居們怎麼私闖民宅呢?鄰居們表示房子動線設計不佳,他們也感到痛苦萬分。從我們陽台經過是個捷徑,每天都得來來回幾趟,也是萬不得已。
我看了看格局規劃,覺得這建商實在可惡。這樣亂蓋一通,讓住戶都非常不便。大家好不容易存錢買了房子,結果竟是買到這種設計不佳的不良房。
夢見我在一棟商業大樓內,有位中國人買家想盡辦法要買這區的一整片的商業大樓。因為美國政府禁止中國買家購買大樓,這位中國人用一堆人頭帳戶,把整片的大樓都買下來。
我是仲介公司主管。注意到怎會突然有一群買家都要用現金買大樓,而且很快成交,感到不可思議。
此時,大樓內有黑道在火拼。這位中國買家突然變成金髮的 Trump。我知道他很風流,跟一堆女人都有感情牽扯,但他看來就是正義卻又帶有一點邪惡的模樣。Trump 跟我反駁說他雖然玩女人,可是他對女人都很好喔!
有組織派人要來殺我們。在逃離之前,我趕緊換上小可愛內搭短 T-Shirt,準備逃難。有人有意見,但其他女生幫我講話,才沒有更多雜音。
我背著背包,跟 Trump 和其他一行人一層一層樓躲著。終於來到電梯口,看到救援的 FBI 人員,將我們全部救出。
夢見公司旅遊。我坐在小巴上,和森林管理員聊天。
我逗他說「你是 Ranger 耶!」我問他每天都在幹啥。他說每天都在跟猩猩玩,念書給野豬聽,每天都跟奇怪的野生動物在一起。我驚呼「這工作也實在太酷了吧!」
小巴停在路邊,突然變成無頂的小巴士。我看到路邊有個長像奇特的怪獸。牠有看來像是魚臉的大頭,大嘴、豐唇,髒髒的綠色,大嘴一張一合的在吃東西。
我轉頭看著森林管理員爬上山坡,追著猩猩和黑熊,處理動物的事情,全身都是泥巴。當下覺得這工作其實也是頂累的。
我回頭再看那個怪獸吃東西,牠雖然沒有要傷我,但看來還是蠻恐怖的。我喊著森林管理員快回來,我蠻怕那怪獸突然跳上車,我們快走吧!
夢見我發現演員楊○琳寫了很多書,特別到書店去找她的書。找不著,詢問店員,發現她還寫了許多教科書,是位才女呢!
我請店員協助我找書,他帶著我在書店走了一圈,連辭典區都去了,也沒找到。
店員感到很抱歉,給了我一個信封,上面有書店的電話。他要我下次可以先電他們找書,就不會白跑一趟了。
這是一個用過的信封,上面還有其他資訊。我問店員這些都是不相關的資訊吧?他說是。
離開書店下樓時,我發現我提著我的 Coach 藍色舊皮包,心想「這不是我平日常用的包。那我常用的物品呢?」打開包,裡面一堆衛生紙碎屑。
夢見我所在國家的皇后得了重病,她希望走前能看到遊行表演。
我是一位金髮女子,和老公在路邊看著遊行進行。公主穿著一件紅色拖地長袍,周邊滾著厚邊白色毛皮,非常貴氣。民眾不斷歡呼。
老公提醒我,我們也有一件類似的紅袍。說我也可以參加表演,演出類似穿著紅袍的橋段。
我說「這紅袍是我母親給我們的禮物,還是名牌服飾,價格不斐。你捨得讓它在地上拖著走?弄壞可就不值錢了。」老公覺得似乎有理。
場景切換到我跟女兒 (金髮小女孩) 要洗澡。我說我們來裝可愛,一起洗。女兒覺得很好玩。我把頭髮綁了兩個小髻在兩側,女兒也學我。
夢見有兩兄弟,老婆們幾乎同時懷孕。產檢後,確認弟弟的老婆懷雙胞胎,嫂嫂的預產日期會比弟妹先。
父親一直想要金孫。哥哥感到有壓力,他感覺這胎兒可能是女生。面對父親不斷追問,哥哥還是跟父親說是男生。父親心滿意足地離開。
弟弟和弟妹的心不善。為了爭產,計劃要讓嫂嫂下死胎。弟弟弄了個戒指,上面沾了毒漆,計劃拿給嫂嫂,讓她戴上後中毒產下死胎。
不巧正好有客人來訪,弟弟拿著已沾毒的戒指,還來不及交給嫂嫂,只好自己拿著。他的妻子過來握著他的手,也碰到毒戒指。
等客人離開後,弟弟冒著冷汗,臉色看來像是受到驚嚇。大家關心詢問,弟弟才告知實情。弟妹此時也嚇到臉色發青,因為她懷著雙胞胎,感覺好像胎兒要死了,非常緊張。兩人都被送到醫院。
夢見我在攝影棚現場,看著小S接受採訪。她坐在吧枱椅上受訪,姿態相當優雅。
節目結束後,導播走向前去稱讚她,並問她是否有興趣拍攝教學影片。
我看著小S坐在椅子上,拿著麥克風,比劃著手勢,讓導演拍她。看來蠻專業的,但我心中多少有些不服氣。
(幼年版) 女兒突然出現。我跟她說,我們要學會觀察人。她問怎麼觀察呢?
場景突然切換到我們來到遊樂場,當天是她生日,遊樂場滿是遊客。我們來到一攝影看板前,上面貼滿遊客照片,並標示拍全景、半景、特寫的價格。
夢見我和媽媽、(已過世) 小弟 Adolf 到體育場參加活動。活動結束搭計程車。下著雨,沿路的街景都感到很熟悉,但想不起何時來過。
計程車司機提供特殊服務,媽媽覺得不好意思,答應要買晚餐便當給司機。
司機彎進一巷子,想找餐廳。經過一家知名餐廳,剛好門口有賣排骨便當,正好打八折,他說就選這家吧!我下車看了一下便當,裡面配了很多筍絲。
我們一家人來到魚市場。餐廳老闆說有魚便當。媽媽選了一個白帶魚餐點,她說新鮮又好吃。
此時 (幼年版) 女兒突然出現,選了一個魚尾餐。我心裡還納悶:這魚有刺,妳會吃嗎?
我夢見朋友群中有一喪妻男子,朋友們想把我們配對。
我來到他家中,見到他兩位在大學就讀的孩子。我們坐在地上閒聊,他們跟我談起和父親互動的方式。他們說父親很喜歡打電動。他相當聰明,除非他要讓你,否則是沒有人可以羸他的。
我感到他仍是懷念已過世的妻子。朋友安慰我,要我繼續照顧他,讓他習慣有我,自然就會成了。
這男子辦了一場懷念妻子的派對,會場佈置充滿紀念的元素。朋友私下幫我設計了一個橋段,在派對結束前氣氛達到高潮,變成是我們的婚禮派對。他們會在一個小禮盒內放著組合戒指的組件,讓男子在宴會結束前打開禮盒,看到戒指,並向我求婚。朋友讓我先戴上組合戒指的一部份。
整場宴會,男子只顧著懷念妻子,現場氣氛哀傷。朋友則努力想把氣氛轉成歡樂。
夢見我加入一個組織,調查某團體領導者的謀殺案。
這個組織不像是一般人類的團體,感覺像是外星人變成地球人的模樣,在地球生活。
我混入這個組織變成他們的朋友。我的任務是讓他們看著螢幕,眼睛瞳孔對到特定位置,我們就可以定位讀腦,並且讓他們講實話。
我先前讓巴士司機開車時盯著擋風玻璃特定位置看,因此控制他的腦而達成任務。我追蹤一位高階女殺手來到女性化妝間。我趁著在補妝時,詢問她鏡子上的奇怪眼睛造型是什麼。結果她定睛一看,就被我們鎖定,講實話了。
接著我看到這組織的高階領導人,我用溜冰滑行方式追著他,問他敢不敢面對大眾公開講實話,近來這麼多人是否都是他們暗殺的。
我夢見公司計劃裁員。我跟 Helen 說公司財務狀況不好,有些費用要省。她問我是否公司仍會資助她參加扶輪社,我建議她這費用也得省下來。
助理 Sandy 對公司的情況似乎沒有反應過來。我瀏覽她的行事曆,安排許多訓練課程,但排程鬆散。我告知 Sandy 這時程安排顯得無效率,而且也讓公司覺得她的工作效率不好,需要再加強。但 Sandy 似乎聽不懂我話中的含意。
我帶著 Sandy 來到實驗室,我們正在做 Baby 腳趾汗水和口水的測試。我看到之前測試的結果,取樣有些混亂。我請 Claire 針對 Baby 的左腳重新測試,告訴她要如何取樣 Baby 腳趾汗水和口水的數量。
講著講著,我自己噗嗤笑了出來,因為連我都覺得這個實驗根本無厘頭。就醒了...
夢見我在照顧幾隻小鳥。整理鳥籠的過程中,看到一堆線纏著吊架,想把線剪掉,結果過程中不小心拔掉許多鳥羽毛。
我感到很驚慌,急著看是否誤傷小鳥。結果在羽毛堆中找到一隻黑白色的小文鳥。羽毛被拔掉不少,但還活著。我小心翼翼捧著牠,牠也一直和我撒嬌。
我回到鳥籠繼續尋找小紅鳥,但只看到紅色皮圈,沒找到牠。
我帶著小文鳥來到一婚宴會場。我負責一場婚禮,主持人是副議長。前一場的婚禮請到議長當主持人。我跟副議長說,他們請到了議長當主持人,官階更大,也排在我們的活動前面。一方面我手捧著小文鳥,我請副議長先去休息,我們就靜靜地等他們結束。
因為小鳥的事情還沒處理好,讓我有些掛心,雙手呵護著小文鳥。前場婚禮負責人要過來跟我講話,但我在錄音,同時又要照顧小文鳥,無法跟他講話。我向他使了眼色,要他繼續去處理他們的婚禮活動。
夢見我是軍隊廚房伙伕。廚房有一籃香蕉,我需要和清單資料做比對後,才可進入後續工作。
完成比對後,我回到家。我是爸爸,有三個孩子 (大女兒、二兒子、小女兒)。大女兒很乖,她在外打電話回家,說想參加 Party。太太電話中問她一堆問題,我在旁聽了都快受不了了。我跟女兒說「想參加就去參加吧!」我跟太太說「妳問這麼多問題,以後女兒可能任何事都不想跟你講了。」
我電學校宿舍要找小女兒,結果兒子接到電話。我問他是否知道妹妹最近在做什麼,他說不知,他去叫妹妹來跟我說。
然後場景變成我在宿舍門口,看見我的小女兒溜著直排輪過來。她是小個子的金色長髮女孩,穿著藍色過膝粗皮帶編織的露趾靴子,相當時髦。
我問她學校生活如何,朋友如何。她一邊回答我,一邊在我面前溜著直排輪。我看著她,覺得這女兒又酷又漂亮。
我夢見我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,等著大家集合。旁邊有位青少年,似乎在等家人。
一位長得像 Margot Robbie 的女人走進來,來到我身旁,用很誇張的方式在講她自己的事。我試著讓她停止繼續講,並告訴她她的兒子都已經告知我們這些事情,也已經處理好,請她勿需耽心。
女人面露尷尬的表情。她說還好有這個兒子,這些年反而都是兒子在照顧她。
場景突然變成我和大弟 Ivan 在講話。我問他過年要不要到我家來一起過。他說當然好啊!因為我沒邀他,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問。
我在想,雖然和這個弟弟平時關係疏遠,但畢竟還是一家人。我是大姊,還是應該扛起把家凝聚起來的責任。
夢見我帶著小弟弟和兩位朋友走在路上,邊散步邊聊天,大家都很開心。
彎進一條巷子,其中一位朋友突然對著小弟弟說「對不起,我是被逼的,我不是故意的...」
我問「發生了什麼事?」
正好經過一面有著柵欄的圍牆,有個太妹從廊柱現身,也不停嚷著「我是被逼的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我的朋友把小弟弟面壁推向圍牆,拿出一個大鐵鑽,朝他大腿打了一個大洞。
夢見我在基隆路的小套房,跟房東太太聊天。我要到美國,準備搬家。剛好屋內有漏水問題,房東安排工人處理中。
屋內物品很多,堆滿整個房間。新的格局讓空間覺得變小了。而且對外窗封閉起來,書桌前方有唯一的一扇窗。我把窗簾拉開,這是面對大樓牆面的窗,看不到街景。
房東的兒子喜歡我。他在南投工作,知道我要搬去美國,來和我道別。
他感慨說以前租我 $26,000,現在物價上漲,房租得調到 $30,000 以上才行。我說新聞說基隆透天兩層房也才月租 3 萬多,而且空間也大很多。小套房這價格真是蠻貴的。
場景切換到媽媽和繼父來到套房這裡幫我打包。我走在路上,引導他們如何開車過來。走過一個傳統市場,我覺得好熟悉,但想不起何時來過。